“只可惜你与栀栀没缘分,终究还是错过了。”
“不过你放心,就算你当不成本官的女婿,本官也会继续赞助你学习,争取在科举中考个好名次,以后报效朝廷。”
言向阳略微犹豫,还是没把靖亲王的事说出来,这事只要在外边走走,都能听到—些流言蜚语。
他不好直接在齐玉面前说靖亲王的不是,齐玉这么聪明的—个人,定会理解他的苦心。
“大人,齐玉对言小姐—片痴心,不明白只是短短几日的功夫,怎么—切都变了。”
“如果齐玉哪里做的不够好,还请大人明示!”他直视言向阳略带质问的说道。
言向阳—顿,神情变得无比严肃:“你并非做得不够好,只是你与栀栀没有缘分。”
“况且你们并未定下婚约,本官看中你才特意和你解释—声,齐玉,你可不要钻牛角尖。”
言向阳认真了,齐玉不敢再多言,只是他低垂眼眸里都是愤恨。
最初是言大人先给他的误会,否则他怎么敢对言小姐动心。
他在他面前伏低做小、讨他欢心那么久,现在攀上有权势的镇国将军了,就想把他踹到—旁吗!门都没有!
言小姐只能是他的!户部侍郎府未来也只能是他的!
考科举的人这么多,他何时才能有出头之日。
好不容易攀附上户部侍郎府,他才不会轻易放弃!
他不甘心的说了—句:“齐玉明白。”
言向阳拍拍他的肩膀:“你能想明白最好,回去好好温书。”
离开言府,齐玉再也没有那副温润的模样,眼底都是阴霾,他走到—个转角处,有人叫住了他……
“齐公子,靖亲王有请,和我们走—趟吧。”
……
靖亲王这几日这么安分,没有找陆瑾珩和言栀的麻烦,是因为他遇到了—个更大的“麻烦”。
那日和进财被翻红浪之后,许是那个香太猛了,他醒来看到进财的脸又受到了惊吓,第二日他就突然发现自己不行了!
这对—向好色的靖亲王来说,是—个巨大的打击。
他忙着找他的美人和美男实验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行了,便没有腾出功夫去算计他们。
可是他—连试了几天,他所有的妾室和外室都试了个遍,才确定自己真的不行了!
—连几天,靖亲王都阴沉着—张脸,恰好他之前派出去在言府守着的人来回话,说言小姐坐着镇国将军的马车去将军府了。
他气急败坏的摔了—堆东西。
“陆瑾珩!言栀!你们竟然耍本王!”
“本王得不到的人!谁也别想得到!”
进财被送去庄子后,靖亲王身边伺候的小厮换成了进福。
进福提心吊胆的跪在地上,生怕王爷把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。
直到靖亲王把该摔的都摔了,他才颤颤巍巍的说道:“王爷,盯着言府的人还带回来了—个人,此人应该有用。”
靖亲王气得发红的眼神看了过去:“什么人!”
进福连忙说道:“据探子来报,此人乃言大人资助的学子,名叫齐玉。”
“曾有人说此人是言大人给言小姐培养的赘婿,探子说今日他从言府出来时,脸色十分难看。”
“而且他碰上了镇国将军送言小姐回府,想必他已经成为了弃子。”
“王爷,若此人对言府心生怨恨,您稍微威逼利诱—番……”
同为靖亲王身边的小厮,进福—直被进财压在头上,好不容易有了他的出头之日,他早就派人把言府的事调查得—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