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冯佳佳阮时谦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领证结婚那天,我换了新娘冯佳佳阮时谦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会发财的猪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我好像做了很长很长的一场梦,梦里有早逝的父母,有冯佳佳和陈鹤年,还有楚韵。简短的一生,却让我十分痛苦。醒来的时候,床边已经空了。我当然知道自己和楚韵昨天发生的事情,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,赶忙下楼去看看她是否还在家。一下楼就看见了站在饭桌前的楚韵,她笑着招呼我吃早饭:“不知道你喜欢吃西式还是中式的,我就都做了点。”她一边说一边摆弄着碗筷,脸上满是笑意:“你昨天发烧了,吃完饭记得吃药。”我和冯佳佳在一起的时候,都是我做早饭。甚至是我给她和陈家兄弟俩一起吃早饭,有时候他们吃高兴了,一口都不会给我留。不过时候冯佳佳总是会弥补我,以至于我一直觉得没什么问题。可现在,居然也有人会给我做早饭了。那一瞬间,感动和欣喜遍布心头,我当着楚韵的面掩面痛哭。...
《领证结婚那天,我换了新娘冯佳佳阮时谦小说》精彩片段
我好像做了很长很长的一场梦,梦里有早逝的父母,有冯佳佳和陈鹤年,还有楚韵。
简短的一生,却让我十分痛苦。
醒来的时候,床边已经空了。
我当然知道自己和楚韵昨天发生的事情,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,赶忙下楼去看看她是否还在家。
一下楼就看见了站在饭桌前的楚韵,她笑着招呼我吃早饭:
“不知道你喜欢吃西式还是中式的,我就都做了点。”
她一边说一边摆弄着碗筷,脸上满是笑意:“你昨天发烧了,吃完饭记得吃药。”
我和冯佳佳在一起的时候,都是我做早饭。
甚至是我给她和陈家兄弟俩一起吃早饭,有时候他们吃高兴了,一口都不会给我留。
不过时候冯佳佳总是会弥补我,以至于我一直觉得没什么问题。
可现在,居然也有人会给我做早饭了。
那一瞬间,感动和欣喜遍布心头,我当着楚韵的面掩面痛哭。
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痛苦和压抑,在这一刻释放。
我没时间问眼前的女人为何忽然回家,也没时间问她昨晚有没有不高兴。
她陪在我身边安慰我,照顾我。
仿佛我是她手心里的珍宝。
久违的被人珍视的感觉,让我常年的心防坍塌。
我紧紧抱着着面前的女人,只觉得她现在就是我的全世界。
“别哭了。”
“你受的苦,我一分一分替你讨回来。”
起初我不知道楚韵这句话的含金量,直到我在网上刷到冯氏企业总裁入狱的消息。
整个冯氏百年的基业在几天之内被瓦解分散。
我才惊觉楚韵的实力远远超乎我的想象。
而不久后,我和楚韵在外买车的时候碰上了陈鹤年和冯佳佳。
彼时,陈鹤年依然是耀眼的富二代,而冯佳佳则成了这个男人的附属品。她在陈鹤年那不负以往的娇气,成了一个若有似无的挂件。
“你这种人也能买得起这儿的车?”
陈鹤年大庭广众之下指着我,面上的轻蔑和嘲讽很是扎眼。
我戳破了冯佳佳那些心思后,陈鹤年当然是恨我的。
他一直以为自己将冯佳佳视为掌中之物,却没想到冯佳佳背地里并不见得多喜欢他。
他信心满满的把那些事情爆料给我,结果并没有落得什么好。
他在我这,一辈子都抬不起头。
如今可算是逮着机会来羞辱我了。冯佳佳躲在他身后,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。
“买不买得起,要你管?”
如今我有了很大的底气,也不会因为一两句嘲讽的话破防。
我看着他身后走近的楚韵,扬唇笑了笑。
那俩人疑惑地朝身后看了过去,一瞬间脸色惊变。
“楚总?”
陈鹤年的眼神可谓是转变的自然,从高高在上瞬间变成了讨好。
楚韵看都没看他一眼,走到了我身边,在众目睽睽之下牵起了我的手:
“我都不知道陈家人这么有实力,说我的人买不起这儿的车。”
此话一出,全场哗然。
而楚韵就这样签下了订购书,路过陈鹤年身边时,轻声说了一句:
“知道冯家的下场吗?”
“下一个就是陈家。”
我转头,只见陈鹤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。
后来我再也没见过陈鹤年兄弟俩,还有冯佳佳。
这些人像是消失了一样,好像前几年只是我的一场梦。
如今我和楚韵结了婚,办了盛大的婚礼,她也住进了我买的小房子里。
梦里那种美好幸福的生活,真的具象化了。
我看着身边熟睡的妻子和女儿,心中一片柔软。
过往一切,如同一场梦,醒来一切美好如初。
冯佳佳皱着眉头,震惊之后转笑:
“时谦,你一定是骗我的,你怎么可能结婚呢?”
“三年了,你身边连雌的都没有。”
这话不假,冯佳佳虽然温柔恬静,但眼里容不得沙子。
我不喜欢我身边有任何女性,因此她经常会勒令我不许和女生靠近,甚至时不时查看我的手机。
删掉我通讯录里面所有的女生,哪怕是刚上来的领导。
我一直以为她爱我难以自拔,所以包容着她这些小心思。
可真相却给了我最沉痛的一击。
“爱信不信,我未婚妻现在就来接我去登记。”
走时,我看了一眼还愣着的陈鹤年。只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,久久没有回神。
我从他身边擦肩而过,冯佳佳紧跟在后面。
“冯佳佳,所以这些年你一直都在欺骗我?”
陈鹤年的声音听上去暗含痛苦,带着些许痛苦:“你就为了这么一个穷小子,放弃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?”
这话听着真是荒唐。
这俩人把自己肮脏的事情说成是无法割舍的感情。
我只觉得恶心至极。
不想听冯佳佳和他们解释,我快步走出,站在门外等着楚韵来接我。
“哟,还真有人来接你这个穷小子结婚?我以为除了冯佳佳根本不会有人要你。”陈浔欠揍的声音在身后响起。
听着脚步声,我知道后面还跟着冯佳佳和陈鹤年。
我懒得搭理他们,往一旁走了几步。
冯佳佳被陈鹤年扣着手腕,看着我时眼中含泪,一副委屈却又没办法的样子。
“时谦……”
温柔软糯的声音在耳畔响起,熟悉却又陌生。
有些不听话的记忆顺着这声音冒了出来,心中的悲伤一塌糊涂。
车子一辆又一辆从我们面前开过,可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
我知道身后的人正在等着看热闹,因而心里的期待也逐渐放大。
“阮时谦,你别是在这骗人的!伤害了佳佳,又在这装逼。”
“哪儿有人来接你?”
陈浔嗤笑了一声,嘲讽拉满。
冯佳佳不知何时挣脱了陈鹤年,跑到我面前:
“时谦,只要你回头,我可以当做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,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?”
我难以想象,这么厚颜无耻的话是如何从她嘴里说出的。
一切又成了我的错?
我冷笑了几声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:
“冯佳佳,到底是谁的错?是你劈腿,是你和别人乱搞!”
“你说你有病,有病你找医生啊。你一副为了我好的样子背着我找男人,你真有意思。”
“我嫌你脏!”
冯佳佳颤抖着身子,红着眼就哭了起来。
身后的陈鹤年冲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衣领,怒火中烧:“你把嘴巴放干净点。”
“陈鹤年,你以为你多干净?”
“冯佳佳每次和你见面后,都告诉我让我远离你,她说你脏,你乱。你以为她多爱你的身体,不过都是利用而已。”
陈鹤年的手一松,转头看向冯佳佳:“他说的是真的?”
“你说我脏?”
冯佳佳面色惨白,摇了摇头:“不是,不是这样的。”
我懒得搭理他们,看着手表上的时间慢慢指向正点。一抬头,一辆黑色的轿车在我面前稳稳停下。
是一辆黑色的奔驰,低调,不显眼。
车窗摇下,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跃然眼前。
“求,我还会给你一个大惊喜。”
冯佳佳脸上的失落和试探转为惊喜,化妆换衣,精心打扮了一番。
走出房间后,一路缠着我问惊喜是什么。
刚走到电梯间,就迎头碰上了从外面晨跑回来的陈家兄弟俩。
我冷着脸连招呼都没打一声,走进了电梯间。
冯佳佳就像第一次带我见陈鹤年那天一样,离陈鹤年很远。彼此之间,甚至连眼神交流都没有。
“cao!这穷小子真能装。”
身后传来陈浔生气的怒吼声,冯佳佳耐心哄了几句之后跟了上来。
这是第一次,冯佳佳愿意抛下这俩兄弟跟我走。
看来,她是真的很想和我结婚。
只是我不明白,她为何非要和我结婚,又要和陈鹤年厮混在一起。
难道偷腥真的那么刺激?
还有陈鹤年说的性瘾,到底是不是真的。
我转头看向冯佳佳,她的脖子上那点痕迹到现在还没消退:
“这儿,大冬天的还有蚊子吗?”
冯佳佳啊了一声,神色尴尬地拉了拉衣领,埋怨了几句这儿的蚊子。
我笑了笑没有说话。
带着冯佳佳走进了事先布置好的求婚场地,本来这儿应该是挂满了我们的照片,但现在空空如也。
布景依然还在,算不上简陋。
搭好的台子上,多了一块影布。
现在正放着一些暖场音乐,我带着冯佳佳饶了一圈,她肉眼可见地高兴。
看着时间差不多了,我示意她叫陈浔陈鹤年下来。
冯佳佳面露尴尬,有些想要推脱的意味:
“你不是不喜欢他们吗?要么别叫他们了。”
我讶然,直觉冯佳佳和陈鹤年之间肯定发生了点什么,随口问了几句她却闭口不提。
“你爸不是让他考察我们吗?人不来,怎么考察?”
我似笑非笑地盯着她,眼见着举足无措。
砰地一声,门被打开。
陈鹤年和陈浔走了进来,冯佳佳瞬间慌了神,一张脸变得惨白。
冯佳佳,接下来还有让你更惨白的时刻呢!
陆陆续续地,冯佳佳的好友都来齐了。
我凑近冯佳佳的耳畔:“睁大眼睛看好了,我给你的超级惊喜。”
说完,我转身走向了影幕。
咔地一声,大屏亮起。
冯佳佳原本咧开的的嘴角,瞬间僵硬。
视频里,是她最熟悉的人……
一个个拼接好的视频在大屏上重复播放,每一帧都停在了陈鹤年的脸上。
身下的女人虽然看不清脸,但也能依稀看出是冯佳佳。
众人止不住地开始议论,从一开始的窃窃私语到了高谈阔论。
冯佳佳疯了一样冲过来,企图关掉大屏。
而这是充电设备,遥控器则是在我手里。我就这样看着她跪在我面前,求我关掉。
“你知道这是谁给我的吗?”
我说话的时候忍不住地颤抖,那种痛苦像是扎进心里的刺。
难耐又酸痛。
“是你的好竹马,陈鹤年。他专门用国外的IP,给我发了这封邮件。”
陈浔眼见着事态不对,立马把人都疏散开,现场只剩下我们四个人。
陈鹤年这时才慢慢走近,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。
我最讨厌他这副嘴脸,永远高高在上,似乎运筹帷幄。
但接下来,谁都没想到的是冯佳佳,冲到陈鹤年面前狠狠给了他一巴掌:
“我清醒的时候说过很多次,我不想和他分开,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!”
陈鹤年不以为然,一把将人拉进怀里:
“是你说的,只要我开口,就不结婚。难不成你在耍我?”
冯佳佳一把推开他,“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,两个瘾大的人凑在一起而已。你还真把床上的事情当真?”
“陈鹤年,你在国外玩那么花,都这么用心?”
冯佳佳气笑了,不顾身后呆愣在原地的陈家兄弟,转而拉住了我的手:
“时谦,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和你分开。”
“我……我有难以启齿的病,我害怕,害怕你会嫌弃我……”
“对不起,我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,原谅我好不好?”
冯佳佳哭得妆都花了,两只手臂伸上来就想抱我。
我躲开。
眸中满是嫌弃和嘲讽。
“冯佳佳,我们之间彻底结束了。”
“我要结婚了。”
滑雪,我是为了冯佳佳学的。
当时她和陈浔俩人时不时出去滑雪,而我总是以不会滑被丢下。
所以我偷摸报了班学,可是后来被陈浔撞见,成了他们圈子里的一个笑话。
后来每次学的时候,冯佳佳都会装作没看见我。
即便是看到我摔到满身是伤,也没来关心过我一句。
回到家没人的时候才会来哄我,说怕自己会来哄我,我会太委屈。
我鬼使神差地接受了这个解释。
只不过我忘了,每次陈浔陈鹤年兄弟俩一点小伤她就紧张到不行。
恨不能把全世界的医生都请到他们面前。
“邮件收到了吧?”
我弯腰调试装备的时候,身后响起了男人低沉的声音。
不抬头我也知道是陈鹤年。
“还没来得及看,不过先谢谢陈先生给的贺礼了。”
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从他身边走过。
“别装了,你和冯佳佳那方面根本不和谐。你知道冯佳佳有瘾吗?你知道她最喜欢什么吗?”
“她很多地方都只有我知道,而你连一探究竟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我不知道陈鹤年出于什么心情,在这个地方和我侃侃而谈。
还是女人家最重要的名声问题。
我径直走过,用肩膀狠狠撞向了陈鹤年。
陈鹤年一个趔趄,摔在了地上。下一秒,冯佳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冲了出来。
“鹤年,你没事吧?”
她转过头生气地质问我:“阮时谦你怎么回事?生气也用不着伤人吧?”
冯佳佳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,看着陈鹤年的伤口,心疼不已,眼尾都红了。
陈浔也赶过来指着我破口大骂,不知道的以为我杀了陈鹤年。
“算了,我没事。他技术差,我不介意。”
加重的技术差三个字,让一旁的陈浔笑了一声。
这一声笑,轻蔑又嘲讽,直戳人肺管子。
看来,冯佳佳和陈鹤年的事情,他也知道。
两个人扶着陈鹤年走远了,看着冯佳佳的背影我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。
心底那些爱意,一点点在消散。
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陈鹤年,是在他回国的接风宴上。那时候冯佳佳和陈鹤年简直是水火不容,散场后告诉我让我别跟陈鹤年一起混。
“这人从小就坏,出国之后更是沾染了不少恶习。”
“宝宝,你千万不能和陈鹤年走太近。”
陈鹤年看上去确实是难惹的主,可我想到他的弟弟和冯佳佳很好,还问过冯佳佳为什么又和陈浔玩一起。
冯佳佳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现在想来这都是拿陈浔当挡箭牌来了。
我看着三个逐渐远去的背影,忽然觉得没意思,我连这三天都不想呆了。
脱了滑雪板,我径直往山下走去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冯佳佳又跟了上来,言语间都是对我的指责:
“阮时谦,你到底在生气什?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能够嫁给你,有多努力。”
“你以为我想让他们俩来考验你吗?是我爸!他很信任他们,所以才让他们来的。”
“难道你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,连这点苦都受不了?”
又是这样的话术。
每每提及到结婚,冯佳佳嘴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,是她在排除万难非要和我在一起。
以往我每一次都相信,可这一次我再也不能当一个眼盲耳聋的残障人士了。
“冯佳佳,你真的想我结婚吗?”
冯佳佳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情,随后牵着我的手撒娇:
“时谦,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了。只要这次咱俩通过考察,就能永远在一起了。你再忍忍,好不好嘛……”
冯佳佳性子温柔,从前我很喜欢她向我撒娇。
她一撒娇,我就无原则无底线地投降了。
可这一次,我只觉得恶心。
“冯佳佳,你到底有没有点骨气!”
陈浔兄弟俩追了上来,拉过冯佳佳就是一顿训斥,言语里都是对我的挑剔和不满。
听着耳边这些话我不觉得屈辱,只觉得荒唐可笑。
他们仗着有钱有势,借口考察我。
我是人,不是项目,需要什么人考察?
陈鹤年在一旁没说话,只是轻笑着看我。那种凝视,让我很不舒服。
“啊!!!!小心!”
从高处传来惊恐的喊叫声,我转头才看见一个人失控地往我和陈鹤年的方向滑了下来。而因着距离极近,我和陈鹤年几乎没有时间躲避。
滑雪板上有尖锐的刀口,一旦被划伤,这种力度恐怕要见骨。
我顿时心慌,四下环顾,而陈鹤年却只是在那站着。
我预约领证的时候,相恋三年的女友敲开了竹马的房门。
不过,没关系。
这个结婚证,我换人领了。
求婚前,我收到了一个来自国外的包裹。
里面是08个视频,女主角是我的女朋友冯佳佳,男主却不是我。
“他不过是我的舔狗,哪里比得过你呢?”
一向温柔恬静的女友一改往日的矜持,一言一行都刺痛了我的心。
我关了电脑,终于下定决心拨通了一个未知号码:
“楚小姐,我叫阮时谦,早年我们两家有定过亲,现在还能履约吗?”
“可以。”
电话那边女人的声音清咧动听,她丝毫没有任何犹豫地答应了:
“这么多年,我一直在等你联系我。我把身份证号码拍过来,我让助理预约结婚登记。”
我有些讶异。
这门亲事是我父母在时定下的,只不过随着父母早亡,家道中落,我也就失去了攀高枝的心。
没想到对方却一直在等我。
看着窗外泛鱼肚白的天空,耳边传来隔壁房间的关门声,我握着手机的手忍不住用力。
心中仿佛被千万只白蚁侵蚀。
冯佳佳趁我睡着后,偷偷跑去隔壁房间呆了整整一夜。
“三天后民政局门口见。”
“民政局?你约了登记的时间吗?”
电话刚挂,身后一具娇软滚烫的身体就靠了上来,说话时略带一丝紧张。
白皙的双臂缠上我的腰,摸着我的腹肌,极尽挑逗。
而我冷着脸,将她的手拿了下来:
“别闹了,你朋友们还在隔壁……”
叮地一声,我的手机响了,应该是登记预约短信。
冯佳佳自然地拿过我的手机,却发现怎么都打不开,她皱着眉头看我:
“你换密码了?”
我翻身拿过手机,点了点头,短信里显示结婚登记预约成功。
关了手机我翻身下床,穿上外套:“嗯,用腻了。”
话刚落下,门外就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,说话的陈浔:
“佳佳,快出来,我们去滑雪!”
冯佳佳二话不说,翻身下床穿起衣服就走,临走时更是特意问我要不要一起。
门就这样开着,我透过昏暗的光看见了站在门外角落里一直没说话的陈鹤年。
那些视频里的男主。
冯佳佳此时站在两个竹马中间,身体自然地靠近陈鹤年。
“时谦哥,要不要一起?今天的雪肯定很好滑。”
陈浔和陈鹤年是俩兄弟,和冯佳佳青梅竹马长大。最初我和冯佳佳在一起的时候,最先见的是陈浔。
那时候他粘人又话多,和冯佳佳关系很好,几乎日日黏在一起。
起初我还吃醋,但冯佳佳总是笑着说她和陈浔只是好朋友,就算世界灭亡了都不会和陈浔在一起。
我多次观察分析后,发现确实也没什么苗头,就也随她去了。
那时候我并没有怀疑陈鹤年,因为冯佳佳一直以来对他敬而远之,算不上亲密。
她甚至多次提醒我,陈鹤年这人玩的花,让我离远些,不要跟着她学坏了。
现在看来这些不过是个借口,为的是不让我发现她与陈鹤年之间那些肮脏的事情。
脑海里闪回那些片段,我很不舒服,甚至有些恶心。
“我不去了。”
因为不大高兴,说话时自然带上了些怒意。
脾气有些火爆的陈浔瞬间就有些挂脸了:
“你什么意思,要不是佳佳说要和你结婚了,组局让我们考验一下你,我才懒得搭理你这个穷乡僻壤出来的穷小子!”
冯佳佳立刻挽上陈浔的手臂,安慰了几句,转头看向我时,语气不善:
“阮时谦,你吃错药了是吧?你阴阳怪气给谁看!”
“你该不会还没学会滑雪吧?”
陈浔看着我的表情满是嘲讽,就连一旁一向话少的陈鹤年也直起了身子,一双漆黑的鹰眼直勾勾地审视着我。
“好啊。我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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